姜蒋左连连点头,一副懂我的表情:“人家老板都说了,气死日光皂,不让瑞昌牌,咱们自己都做的有国货,遇到自己人不得赶紧支持一波么,比起心意,那点零钱算个啥。”
“心意是好,但被人给利用了啊。”程诺笑着摇摇头,肥皂遇水不下泥不说,见水就化,再仔细一搓,哪还有半点肥皂的影子:“立夫老弟,这是上当受骗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肥皂,也不是什么正宗国货,是正儿八经的白薯。”
姜蒋左又惊又怒,拿起肥皂,哦不,拿起白薯使劲一掰,卡察一下应声断成两截,白薯的纹路纤细可见,散发出独有的植物香味。
就这样还没彻底死心,两步走到其他“肥皂”堆前,将它们的包装一一拆开,打开后不出程诺所料,实心全是白薯,没有一个幸存,见状姜蒋左忍不住苦笑:
“我这不是实打实的干的大傻事么,八枚铜元呐,闹块白薯胰子,让人听着多新鲜,要是去菜市场买,直接能把两个大老爷们给吃吐了,哎,怪不得那天去洋行,有些人听见国货直摇头,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呐。”
用白薯泡的水洗脸,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程诺没管那么多,拿过毛巾擦擦后来到其身边:“所以说咱们把东西摆到橱窗展示,可不是单纯为了广告,更是让顾客们对咱们国货产品恢复信心,光靠嘴让人家掏出真金白银,不现实嘞,大家都是上过当,当当不一样。”
姜蒋左五指张开,扶住额头有些颓废:“唉,在外求学,没想到在家回来了,也交了一笔学费。”
程诺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把烧开的热水壶提过来,倒了一杯茶:“行了,吃一堑长一智,等我收拾收拾,带你去见个人,至于这些白薯牌洋胰子,就麻烦你咯。”
看着水,姜蒋左本来心里一暖,可抬头瞅见那些玩意,又是晦气无比,可这些玩意都被切成块状,谁知道上面抹了些什么,肯定不能烤来吃,无奈只好趁程诺收拾的功夫,把东西都给扔到垃圾桶,随着“咣当”一声,这堂社会大学教育课也算是正式结课。
至于见的是什么人,后面很快就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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