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我的皮要掉了!”
“那么厚的皮,掉个几层才足够!”
景年哑然失笑,从她魔爪下cH0U身,转面起身抓出她的手腕,明知故问:“看你气得脸红脖子粗,是我招惹你了?”
一声水响,她就这样赤条条露出凌厉的身T,站在她面前。
“我没有,”景笙挣了挣,挣脱不开,嗔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她,不敢往别处看,“是屋子里太热,熏的!”
她乐不可支,佯装思索地蹙眉,“让我想一想,是不是昨晚我没有帮姐姐,所以姐姐觉得我不够T贴?”
景笙怔了一下,登时恼羞成怒,将Sh巾仍在她身上,“好啊,你果真是故意的!”
景年接住Sh巾,顺势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侧——
景笙一头栽入了水中。
她拂开因浸水贴在脸上到头发,捂着x口不住咳嗽,一面抬眼睨她。只见那人在自己倒气的当口,又笑盈盈地气她,“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如这般Sh浸浸裹着衣服、将身T朦胧在曲折如蛇的褶皱里,与直接脱了衣服又是不一样的。
她从来知道景笙的x形好看,不大,却像画中nV子应有的样子,不能说X感,而是一种纯粹而优雅的诱人,裹了两三层薄纱衣服,连那一点粉都能看见,随喘气在水面浮动,颈项的凹凸起伏都有另一种眩惑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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