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景笙以为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天知地知自己知,却到翌日,见景年总拿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好似意有所指地凝着她。要问她缘由,她只是笑着摇摇头,说没事应付。
景笙觉得不对劲,惴惴不安了一个上午。晌午刚过,她捧着瓷碗有一口没一口地嘬汤药,安兰不知从哪里抱来一身衣服就进屋里,放在桌上。
安兰解释:“这是二爷要的衣服,要小姐等下给她送过去。”
“衣服?”放下碗,她提起莲青的布料一看,是一身裙子,心中想起昨晚她的话,便了然收下来,“嗯,我知道了。”
这一早上,景年叫了一些人手帮忙折腾院子,说下午要带她去游湖,此时正在隔壁耳房里沐浴。
因为身份的缘故,景年从没有要人伺候沐浴的习惯,眼下叫她进去,相必不会有好事。景笙想着,在耳房门上敲了两声进去,却只驻足在屏风前,“我将衣服挂在这里了,你洗完了澡来自取。”说罢就要出去。
屏风上的人影动出水声,微微懒了身子,双手交叠伏在桶缘上,“烦请姐姐进来帮我擦身子。”景年的声音清清冷冷带着笑意,从里面随热雾飘出来。
景笙头皮一麻,做晚的事萦绕不散,只觉被戳了脊梁骨似的,脸上蓦地熏热起来,“怎么你没有手么?”
“我一个人洗澡擦不到背,”里面笑意更甚,“好狠心的人呐,这才在一起多久,连背也不帮我擦了。”
景笙受不得她如此揶揄,绕过屏风进去。
而景年看着她此时气恼却没出撒的模样,只觉可Ai得紧,心中万分欢喜,更加取笑她,“姐姐真是好人。”
话音才落,背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痛楚——是景笙对着她的背泄愤似的推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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