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睡吧。”
不多时候,窗上的光就灭了。
回到房间,她脱下景笙送的新鞋,同旧鞋摆在一起发了许久的呆,最终,她还是把新的拿布包起来塞进柜子里。
再一次见到皇帝,已是月底。
“年关将近,朕后面只会越来越忙,大概就没时间出来丞相府与你见面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她,“你住在沈Ai卿府上,又不愿张扬,朕不好派人上门去请,有事无事你便进g0ng来看我。”
京城的冬天很冷,林景年坐在清油车里。车子摇摇晃晃往京城的中心去,她身T瑟缩在曳地的棉服氅衣里,看着手心金灿灿的令牌,还恍惚着。
“我与陛下相识不久,陛下为什么这就给了我令牌?”
“因为我看出来你跟我一样没出息。”那日,他这么回答了林景年的疑惑。
车行至午门前,皇帝身边的万公公已在此等候多时。林景年随他进去,路上遇见了沈一贯一行人。
林景年与他暗暗点头示意,他惊了一下,片刻收敛起来,与公公行了一个礼,众人便擦肩行过。
又走过一重门,长廊那头一个小太监领着两个端着餐食的侍立在红墙下,走近时,他不住打量林景年,遂面露喜sE,缓缓随到万公公身后,小声感叹:“像,真是有几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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