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接过靴子,恍惚看了片刻,适才笨拙地换上,站起来,左右走了两步,许久才问上一句,“这是你亲手做的?”
“我知道你的脚是b寻常nV子大一些,却还是b不上一般的男子,在鞋头鞋跟里塞东西哪会舒服,我一直想给你置办合脚的鞋子,总是找不到门路,只能自己做了。”她注意到景年愈发烫人的凝视,不知该如何是好,退开几步,不自在地挽了挽鬓边的碎发,“做得其实不好的,长姐如母,都是我应该的,你不嫌弃就行。”
她出自一个亲缘淡泊的家,父母从她记事以来从来都在吵架,她还来不及感受家庭温暖,父母便离异各自再婚。
从小,没有人会像景笙一样告诉她,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也没有人在乎她的冷暖、她的处境,她就这样夹在两个家庭之间,迅速地长大、迅速地。
而像景笙这样,她从来都无以青眼的腐朽又传统的nV子,却这样温暖了她。而这样的温暖能让人上瘾,她几次想要逃离,再次靠近时,依旧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嗯,大小正好,我很喜欢,谢谢你景笙。”她讪讪移开视线,弯了弯嘴角,“时候不早了,姐姐早些休息。”于是提起旧鞋收拾离开。
她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寻常,却在开门撞上沈一贯的瞬间,眼底的不知所措是那么显而易见。
二人尴尬问了些好,沈一贯便与她错肩进门去。
“一贯,这双鞋子是给你的准备的,来,穿上试试。”后身的门里传来景笙愉悦的声音。
林景年的步子在这时停住,呼x1都窒住。
“不了,我很喜欢现在的鞋子,新鞋留着以后再说吧。”
“可是你现在的鞋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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