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没个正形!”我轻哼一声,只道这人又来这一套。

        “平舒,你放心,我都记下了。”魏岩没有一点生气,反而笃定地答应我,还伸手m0了m0我的头顶。

        同魏岩关系的缓和,是在宋伯韬病倒之后,或许欠他的人情债已经多到让我选择忘记前事,大概顾鸣章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纵容魏岩的“帮凶”。

        当然,我并不是完全相信魏岩的,毕竟有前车之鉴,很多事情都回不了原点了。

        “魏岩,事关宋家,你一定要慎之又慎…还有,不许再瞒我,骗我,否则,我不会再原谅你。”丑话说在了前头,我也就放心了。

        魏岩若有所思,不发一言,迟迟也没有答应我。

        “不说话当你答应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我想他大概还有别的考量,便只当他默认了。

        告别了魏岩,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学校,圣约翰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郁郁葱葱的树木,来来往往的学生,似乎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好久没见沈意映了,上次匆匆别过,还是在医院还她《圣经》,如今战事终了,我们又可以再续同窗之谊。

        说到同窗,好久没收到孔文卉的信件了,这些日子,我曾写信寄去金陵nV大,可自上海陷入战乱后,就再没收到回信,也不知她在南京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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