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魏岩,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宋伯韬没有忘记正事,信托公司仍然是个烫手山芋。

        信托公司的事太过棘手,魏岩不敢马虎大意,一五一十地交待道:“还是不大好,我估计战事终了,地价也回不到原来的水平,若还要保信托公司,只能将纱厂、面粉厂转手了。”

        “信托公司我一定要保的,上海纺织业早不景气了,纱厂卖了就卖了吧。不过,面粉厂是我起家的地方,魏岩,你再想想办法,能不能不卖转租,或者将纱厂的价格卖高一点,总要给我留一点念想的。”宋伯韬全然不顾忌其他人在场,决定说下就下。

        魏岩点点头,“好吧,我再去找找愿意接手的买家。”

        “小事就不用向我汇报了,谈到报价再与我商量。”大病之后的宋伯韬,似乎看淡了许多,也更加依赖魏岩。

        “好。”魏岩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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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会好起来吗?或许不是的。

        谁也不会料到,战争结束之后,上海市面上遭遇了金融风cHa0,存户大量提取现金,金融机构存款陡然缩减,信托公司也无法置身事外。

        此时,宋伯韬的信托公司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扔再多的钱下去,也看不到盈利的希望。转卖纱厂的钱填进来,很快就打了水漂,魏岩无法,只好和宋伯韬商量四处借贷一事。

        张毓敏面上虽叫我只管自己念书,不用C心家里,可我无意中却撞见了她在当首饰,那些平日里她珍Ai的项链x针,说当就当了,难道宋家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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