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岑曾问过她全名,小跟班却说,她是从下界被府里买上来的小浣熊JiNg,并没有名字,这个名字还是濯黎随口给起的。只因之前嘴馋偷了一位稍有名望的仙家的几颗杏,便差点被打Si,正逢青要帝君去府上拜访见此不忍,便意思了几个钱把她弄到府里做些杂活,不知怎得最近就被调到她身边做起了小跟班。
不知为何?
雩岑瘫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方才咬了一口的苹果也被阿浣抢去洗了又洗,险些没给果子活生生搓掉一层皮,半晌才一g二净地交还给她,随之又忙不迭地洗起一旁的葡萄,细致洁癖到连果柄的一些些W渍,都被强行搓得如玉一般晶莹剔透。
…她好像有些理解她来的原因了。
不得不说,这丫头的洁癖真是可怕到吓人。
若非她强行阻拦,狐假虎威的训斥一翻,她藏在床下的小瓷瓶都能给她强行翻出来搓一搓灰。
更值得一提的是,她早前随意溜达,发现府内的建筑几乎是被拆了重建了一遍,问了阿浣,却只是得到一个吞吞吐吐的折旧翻盖之说,濯黎随之也顺带将主院都重新翻修整顿了一番,还给耳室极为豪华地砌上了一地价值不菲的暖玉,走在上面恰到好处,冬日温和暖脚,夏日亦不发闷,谁知问了工匠才知,这是某帝君为了给将来的小主子光脚学步时做的提前考虑,以免使将来的金贵主子不慎着凉。
……雩岑听罢只觉小腹一疼。
反观阿浣在一旁顶着极为羡慕的眼光几乎要将她的后背灼出个窟窿。
且不说上界怀孕生养不易,修为愈高,延绵后代的几率越低,饶是濯黎拉着他几乎是日日内S堵塞,她到底也存了几分不易怀胎的侥幸,毕竟她虽修为低微,濯黎好歹却是上战力排进前十的上神,怎会如此轻易便有了后嗣。哪知男人连婴儿房都提前考虑规划了,思绪飘忽间又不禁想起她藏于床下的那枚药丸,心突而猛地一揪,一阵坠坠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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