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颦瑶?

        雩岑对着屋外透进的天光仔仔细细地又将纸条翻看了一遍,字是颦瑶的字,章亦是颦瑶平时公务用的章,就连平日里懒得署名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

        ...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然而这番怪异感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便被粗神经的大脑消化在脑后。

        捻着手里的素sE药丸,莹润地轻轻在手心滚动摩挲几翻,最终还是轻叹一气倒回瓶中,将纸条随手碾成碎末,在后窗迎着风散了,又颇费心思地将瓷瓶东收西藏,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藏物原则,随手将瓷瓶滚进了大床的床底深处。

        …………

        于是往后便又极为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

        唯一稍有不同的是,濯黎给她放宽的结界愈来愈大,她的活动范围也不仅只被局限于这方宅院,可以随意走动到稍远些的地处,照顾起居的仙婢也随之被放进来不少,甚至还给她配了个话本里那种随侍左右、做的了跑腿、当的了T1aN狗的小丫鬟,直弄得雩岑有些浑身不自在。

        遭受封建主义毒打多年的她果然还是受不了这种所谓的上位者姿态。

        她的小跟班名唤阿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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