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虎崽把它有些丑还有些秃的脑袋靠在枕头上,仿佛满意于自己的位置,咂咂嘴就不动弹了。脖子前边没完没了动来动去的家伙消停了,nV孩拧在一起的眉毛也舒展开来,鼻子里轻轻挤出一点气音,安然睡去。
虎杖有点呆。他再次混乱了,这只老虎是从哪里来的?和前面三只动物压根不在一个生长阶段,像是刚从母腹里分娩出来,身上裹着羊水和胎膜。
这……简直……他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心虚和愧疚感直直涌上脑门,其强烈程度不亚于婚后出轨Ga0大未成年nV学生肚子的渣男教师幡然醒悟。
虎杖瞪大眼睛,实在没法把脑袋里那些汹涌的情绪视为幻觉。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热烈,脸朝向少年方向沉沉睡着的nV孩悠悠转醒,缓慢张开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花蹭蹭枕头,声音有些哑,“悠仁早上好。”
少年掩在被子下的身T在轻微地颤抖,之前尚且还能用遁入空门了却残生来赎罪,现在恐怕自裁都不足以抵消这份犯下罪愆后积压在心的愧疚之情。
好在那种惊涛骇浪般的感情T验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虎杖定住心神,轻轻说:“早上好,花。”
温柔的早安传入nV孩耳中,醒来后第一个看到和听到的都来自最亲近信赖的人,这件事让花很开心。T内仿佛存在着无形的力量,催促她去和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悠仁更亲近一点。她顺从内心的感受掀开被子下床,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床上有多出什么东西。
花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虎杖就条件反S地坐了起来,幸好地上有铺地毯,即便光脚在上面走也不会太冷。昨晚天内理子和黑井美里把她送回来的时候顺带换好了睡裙,缝满蕾丝的纯棉下摆保守地垂到脚面,就连袖子也是能把手指尖遮住的长度。
花拖着布袋似的睡裙爬到虎杖床上,袖口探出的手指拉了拉盖在他腿上的被子。好歹这次知道要先说一声,虎杖露出无奈纵容的微笑,拉开被子让她进来。
即便套着一件宽松肥大的睡衣,头发也睡得乱七八糟,但在他看来,这样的花也非常、非常的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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