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遍布身T各处令人心惊r0U跳的伤痕,虽不致命但足够疼痛。

        还有分担他人伤害的能力,虎杖轻轻动了动被子的手。经过一夜的休息,小臂上的伤早已不再作痛,他怀疑甚至可能已经长好了。

        这些零零碎碎的线索拼凑到一起,隐约g勒出的过去沉得令身为旁观者的少年都感到一阵窒息。

        虎杖注意到一个小小的细节:花睡着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像只安静的布娃娃。他鼻子一酸,浓重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整个心房都酸胀得厉害。

        为什么他到现在才发现呢?

        虎杖忽然很想再看看花。

        娇小的nV孩卷着被子,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拢在下巴边的被沿像一圈棉花糖。捂得严严实实的羽绒被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虎杖警觉起来——那是什么?

        那团小小的东西艰难地钻到唯一能透气的地方,也就是拢在花下巴边的被沿里。它遇到了困难,折叠卷紧的被褥像复杂狭窄的迷g0ng把它困在了里面。于是虎杖看着那个小包费劲地挣扎,在花的脖颈处不断制造动静。在未知生物坚持不懈的SaO扰下,脸埋在枕头里熟睡的少nV终于有了点动静。

        花朝着虎杖的方向侧过脸,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有些不高兴。密不透风的被沿露出一条细缝,被子里的生物抓住机会努力往外一拱,一个橘hsE的小脑袋“噗”的一声从花的脸下边挤了出来。

        它张大嘴打了个哈欠,粉nEnG的牙床上没有长牙,稀疏的胎毛一绺一绺,黏在小得可怜的耳朵和大得出奇的脑门上,像是用褪sE的墨笔画了几条淡淡的条纹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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