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他与我并无情思可言,我今晚就走,就当作是什么也未发生过。”世人待男子不如对女子那般严苛,没有所谓是否贞洁之说。谁也不提柳林二人之间的苟且之事,便也就只是个秘密,也会随时间淡去。

        柳云琦没有认出林月琛是哪家的子弟,斗篷盖的严实,衣下青白相间的袖衫破败得有些难以辨认了,就也以为林月琛是柳云生从别处带回山庄的站街妓女,才控制不住地责骂。

        若是林月琛说自己是长歌门的学生,倒还能让眼前女子以为这二人是交相厮磨的一对爱侣了,反而不会火冒三丈。可林月琛此时不愿承认自己师承何处,也不想与柳家人牵扯关系。她将衣帽罩起,说罢便要离开了。

        “我怎可信你不会传出风言风语,败坏他的名声?”

        “若我想败坏他的名声,此刻便可大声叫嚷,让路人也来瞧瞧这片狼籍了。”

        闻言,柳云琦冷哼一声,不再阻挠林月琛离去。

        林月琛本就该离开的,多耽误了时间,这个层面上,还可以多谢谢柳云琦。

        一言不发的柳云生却握住林月琛的手,“你就走了?”

        “你还想如何?该赔的我也理赔了,或者我帮你把那件脏衣裳洗了?”她原本就不是说对这个世家子动了什么情思,也不想与他有更多的关系,得了空能离开,就是林月琛所奢求的了。

        可柳云生不同,他舍不得林月琛就这么走了,他不甚清楚这情感是一时的错觉还是单纯如畜生样地与女子苟且几次,便对她产生了好感。但他有情,林月琛却无义。

        见男子找不到留下她的理由,林月琛挣开男子钳制她的手掌,向身旁女子行了一礼,开门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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