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我知道你在外面,进来。”
他阿姐的声音,往日那人总以笑脸迎人,与寻常豪迈北方女子略有出入,柔声细语,此刻却也能从她的话中读出几份恼怒。
柳云生别无他法,探身从窗户进房。
落脚后,下意识地将林月琛的脸捂得紧了,不想让他阿姐见到似的。
而长歌女子早在颠簸之中睁了双眼,这般尴尬境地进退两难,开口说话不是,闭嘴装睡似乎更不好。
“姑娘也是醒了?不如先从云生身上下来,否则,便也不好相谈事情。”
闻言柳云生也有些吃惊,见林月琛确实是醒了,才蹑手蹑脚地放她下来,不知是害怕些什么,不敢弄出声响。相反女子拢紧身上的旧衣裳,大大方方地行礼,问好。
她自己也不理解这究竟算是故作冷静,还是长歌门所学礼仪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干净,或者想维持自己可有可无的体面。但做礼往后的效果是一样的,她到底不是真的农妇,腹中无墨,还是有点礼义廉耻在的。
“你们真是疯了!云生,若是父亲知道,你怕是已经去跪了祠堂!”
柳云琦怒骂着,先前她还安慰自己莫要意气用事,结果见了这男女相拥不知廉耻的模样,反而控制不住情绪,大骂了一句。
“这与柳云生无关,是我扯坏了他的貂裘……诱他行了不轨之事,便也不用将他牵扯进来。”
“怎么?你们倒要在我面前辩解,上演一出伉俪情深的戏码,讽刺我的不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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