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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琛惊叫着射在两人之间,燕见松垂眸看了一眼,呼吸粗重抓起他的脚腕用力下压——

        “啊!疼疼疼……”娇生惯养了二十多年的靳琛猛地感受到了韧带被拉扯到极致的痛,原本半硬的性器直接软掉了。

        燕见松凑近他带着气音笑,轻声嘲他娇气。

        靳琛想骂人,却被燕见松一连串的操弄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被撞成了破碎的哭腔。

        “呜啊……不——不要了……不要了……”

        他被强迫着钉死在床上,以一种他认为是人体极限的姿势承受对方的索取。

        燕见松从第一次操他时就没放过他的不应期,甚至热衷于操开因为高潮而紧致痉挛的甬道。

        燕见松摸着他颤抖的腿根,攥住他湿漉漉的性器揉搓:“不要?不要你咬什么?”

        靳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哽咽着哭,性器很快就在燕见松近乎残忍的磋磨下硬了。

        “啊嗯……没有了,燕见松,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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