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色。”
燕见松夹着那个棋子扯出来,笑了下,“真聪明。”
靳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一根灼热粗大的东西就捅了进去——连带着还留在体内的黑色棋子。
“啊……哈啊……”靳琛完全招架不住,被顶哭了,顺着眼角往下流。刚挨过十七下竹条的红肿的肛口被撑到发白,显然已经快到极限。
燕见松把那颗白色的棋子放在他的旁边——裹着润滑油和肠液——晶亮的一颗。
靳琛一偏头就能看见,又颇为羞耻的转过头去闭上眼睛,燕见松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睁眼。”
潮湿的气息裹着他们两人,快要融化了,燕见松坐直把衬衫脱了丢在床下,扶着又将自己插回去。
甫一进去燕见松就凶狠的操干,龟头抵着棋子将它顶入更深的地方,靳琛受不住,反手抓住了两边的被单,摸到了微凉湿润的东西,忙烫手山芋般的甩到床下去。
卧室铺了厚实的地毯,那棋子无声地滚到某个角落,床上的两人湿热的交缠着,无人问津。
燕见松眼睛一直盯着他,身下动作尚且留有余地的操弄,靳琛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灼热的气声混着黏腻的水声,淫乱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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