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津被他戳的伤口一疼,轻嘶了声,而后才稳住声线和汪姨打招呼:“汪姨,是我……嗯,他在我这里……好的,汪姨再见。”
挂了电话,靳琛欢呼了一声,将包自来熟的丢进了二楼客卧里,砸在地板上“梆”的一声。
贺津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白衬衫下裹着的躯体纤瘦单薄,指骨圆润漂亮。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靳琛钻进卧室里冲了个澡神清气爽的出来,换了一件圆领短袖和短裤,圾着拖鞋到厨房里去看贺津做饭。
贺津在切西红柿,酸甜的汤汁从刀口溢出来滴到案板上,靳琛眼疾手快的摸了一块儿塞进嘴里,旁边的粥锅还在煮着,汩汩地冒着热气,靳琛舒坦的将手上的汁水随手抹在了贺津的围裙上。
贺津瞥了他一眼,没管他。
靳琛是个闲不住的,东摸西看的一会儿就捏在了他的腰上——那人抽出来的鞭痕还没好全,贺津差点手一软切在自己手上。
无可奈何,贺津放下刀客客气气的将靳琛赶了出去。
吃完饭,靳琛自觉的去厨房洗碗,贺津不放心的看了他好几眼才上楼反锁好房门。
卧室里的隔音不算太好,在等待的同时也依稀听到靳琛上楼的声音,贺津心里一紧,紧接着是客卧关门的声音,这才放松下来。
他又等了一会儿,接到了对方打来的电话,贺津深吸了一口气,搓了搓湿润的掌心:“晚上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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