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清晰的用这副破嗓子说出话来:“没,刚刚睡觉呢。”
“嗓子怎么了呀?”
靳琛摸上自己的喉结,指尖触摸到的皮肤滚烫:“……最近有点上火。您打电话来什么事儿啊?”
“哦差点忘了——靳琛你看看你最近醉生梦死的,汪阿姨说你都快一个月不着家了,我看你是想造反!”
靳琛头疼的按了按脑袋,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倒是忘了这茬了,忙嬉皮笑脸的道歉保证一条龙,一边眼睛狡黠的转了几圈,装模作样地编造事实:“啊,您要回来了?那我去接您啊?”
对面狐疑地嗯了一声,“我没说要回来。靳琛你——”
靳琛笑嘻嘻地打断他妈的话:“好的好的,那就这么定了,妈妈再见!”
……
两天后,靳琛背着装着他“身家性命”的包逃命般的钻进了他朋友家里。
包挺大,靳琛翻箱倒柜才翻出他老爸之前登山用旧了包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的塞了进去,鼓鼓囊囊的十分引人注目。
本来他还想漂洋过海去看他爹妈来着,转念一想又怕还没上了飞机就被某黑社会当场拦住,就放弃了,顺便跟汪姨打了个电话说最近住在贺津家里,也算是给他父母一个交代。
汪姨狐疑的又追问了两句,靳琛开了免提杵了杵贺津的后腰:“快,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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