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吝的脑子一向很好使,逻辑思维系统优秀,要组织语言归纳总结,讲明白一件事再容易不过。只是他不觉得自己用“使用”这个词有哪里不对,更不知道吕冬生生气的点在哪里。

        从根本认知上就出了问题。

        顾吝在床边坐了一会,才起身想抽两张纸给他擦擦眼泪。

        吕冬生以为他要去洗澡,心里腹诽这炮友做的真实在,一点感情都没有,提上裤子就走,生怕他多想似的。

        却见顾吝走到门口将手伸向开关,吕冬生急忙叫住他:“别、先别开灯,我还没穿裤子!”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顾吝已经打开了头顶的大灯。

        强光刺激得吕冬生眼皮一颤,他半阖着眼,睫毛打湿黏在一起,脸上满是泪痕。脖颈上赫然一道青紫的手印,面上也透着极其狼狈的血色,仿佛是惨遭凌辱的失身少男。

        适应了光线,吕冬生缓缓低下头,面色沉痛地看向两腿之间。

        “草。”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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