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怎么搞得像是被他强迫的一样。

        “你要不想做就从我身上滚下去,那玩意长你自己身上,我是还能强迫你干我吗?”吕冬生越说越气,又抬腿软绵绵地踢了他一脚,“被上的是我又不是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顾吝下意识抓住他的脚腕,很细,一只手就能完全圈住。吕冬生抽也抽不回来,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恼羞成怒地叫他撒开,顾吝这才松开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吝似乎想解释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财、色、名、食、睡,是人身为高等动物的正常需求。

        有欲望本是人之常情,只是顾吝多年来克己禁欲,不论好坏,一味地压抑。诸多欲求未得以排解,如今乍一放任,便如雪崩般溃泄。

        所以他努力控制,又屡次失控。

        明知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却还是放纵自己犯错。

        他并非没有分寸的人,相反这些年循规蹈矩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以至于几乎丧失了为人正常的感情能力。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份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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