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意义上那个吃。
其实顾吝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注意吕冬生。
他最近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总是不自主地注意到吕冬生袖口探出来的手腕,过分苍白的脚腕,趴在桌上,衣摆蹭上去时偶尔露出来的一截腰肢,以及衣领里纤细的脖颈——像个变态一样。
[晋江被动技能:盯他后脖颈。]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心烦,顾吝克制地错开目光,一路上再没有开过口。
半夜十二点,吕冬生扶着墙摸黑进顾吝的房间,进门后熟稔的把门反锁上。
顾吝刚躺下,听到响动坐了起来,就着今夜惨淡的月光,看见吕冬生脱干净衣服上了床。
“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吕冬生说着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顾吝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此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白日里他们就是普通同学,甚至话都说不上几句。可到了晚上,吕冬生就会做贼似的爬上他的床,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跟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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