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生走路没注意脚下,绊了一下,顾吝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冷不丁道:“你是刚长腿吗。”
“我就是刚刚走了一下神。”吕冬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是不是想说我像小美人鱼?想夸我可以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捉摸不透的直男顾吝松开他,又不理人了。
胳膊上被抓住的地方还微微发热,留有他掌心的余温,吕冬生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催促道:“走啦,你非得离我那么远吗。”
顾吝不跟他并肩走在一起,而是始终落后他一步的距离,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身后那道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后颈,叫人根本无法忽略,吕冬生不由缩了下脖子。
脖子是动物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对他而言无异于蛇的七寸,顾吝没事成天盯着他后脖颈看干嘛?
[你不懂。]小花调侃,[这是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动瞬间。]
吕冬生一点不觉得浪漫,只觉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仿佛他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开膛破肚,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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