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着你,顾吝,至少、至少不要这样。”吕冬生耷拉着脑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这样会让我觉得像是在被强奸,我不喜欢。”

        他背对着顾吝,后颈的皮肤被椎骨顶起来一点,顾吝按了按那串凸起,又低下头去用嘴唇碰了碰。

        吕冬生受制于他,自知无法逃脱,几乎是在哀求了:“不要这样对我……”

        顾吝被吵的没办法,把人翻了过来,往两边分开他的腿,面对着他继续操他。

        “慢点,太深了,好胀……肚子要破了。”吕冬生将两条腿搭在他腰上,方便顾吝插进来,只是他实在太过用力,捅的里面又酸又麻,便哽咽着叫了几声疼。

        谁知顾吝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还真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吕冬生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不是疼?”顾吝停顿了片刻,又补充说,“你都哭了。”

        吕冬生正得趣,他一停下来只觉得虚浮,用鼻音很重的哭腔嗫嚅道:“是疼,你疼疼我。”

        而后被操得狠了,吕冬生抻直了颈子,整个人抖成筛子。他颤巍巍地张开两条腿,腿心磨得通红,可能还磨破了皮,碰一下就生疼。

        因为顾吝的抽插,阴阜被撑得很开,那道缝彻底被操开来,蚌肉一样的阴唇肿起来往外翻,吃力地吞吮着顾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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