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条色欲熏心,胆大包天的淫蛇,怎么会发出小猫一样叫春的声音。

        很可爱,他想。

        顾吝又把人捞了起来,手臂圈住他汗津津的腰腹,呼吸粗重,略有些急促,语调倒与寻常没多大差别,颇为平静地说:“你身上是香的。”

        他这么一提,吕冬生顿时福至心灵,想起来某个设定:“那个,因为我比较天赋异禀,所以出的汗都是香汗。”

        “你想说香汗淋漓?”

        吕冬生认真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香汗,而且这个味道它……嗯,能催情。”

        顾吝俯下身,凑到他颈窝里去嗅他身上的味道,鼻尖偶尔蹭到后颈敏感的皮肤,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下流。

        吕冬生误解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后颈酥酥麻麻的发痒。

        他经不住这种调情般的作弄,睫毛乱颤,忍不住劝说道:“别、别闻了,你又不是不行,闻这个干嘛,它只能催情不能延长……第一次硬这么长时间你已经很持久了,想射的话我不会笑话你的,来吧!”

        顾吝放开他,“放心,还没想射。”

        不是,谁放心,放什么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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