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柏朝的动作很慈爱,甚至带着一丝宠溺,可他的眼神是冰冷的,他揉着柏岑夕的头发,说:“你说不要领带,可我也没有麻绳,这条链子送给你,喜欢吗?”
柏岑夕被那冰冷的眼神刺得后退一步,铁链发出悦耳的碰撞声,更让人胆寒,柏岑夕用手撑着地往后挪动几步,又被柏朝扯着脚腕拖了回去。
“地上凉,明天我会买地毯,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谁都不会找到你。”
门重新关上,灯光严严实实地被阻隔在外,一丝都泄露不进来,黑暗笼罩了这里,这个小房间就像是一个密室,没有窗,还做了隔音,就连通风管道都焊了铁丝网。还有早就准备好的锁链……柏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一切的?
脚腕上残留着粘稠的液体,淡淡的铁锈味,是血。柏岑夕的心忽然揪紧,柏朝想把他关起来的时候,他挣扎过,失手打破了玻璃杯,并以玻璃碎片威胁柏朝不要过来。
他手持利器,对柏朝说“别过来,别碰我”的时候,柏朝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时候的柏朝眼底似乎燃烧着火焰,柏朝握住了那个碎片,任凭锋利的玻璃割破自己的手掌,血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柏岑夕一下子就放弃了抵抗。
他们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黑暗中,柏岑夕无助地坐在地上,扯了扯脖颈上的铁链,纹丝不动,渐渐的他不再发抖,内心甚至涌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
似乎这样也好。
黏黏糊糊的,见不得光的感情,带着欺骗和讨好,自私且卑劣,没有一个正式的开始,自然也不会有正式的结束。
就像柏朝质问他的,“和别人睡一次,就来和我睡一次,你以为你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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