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还在不断蠕动的触手…

        我瞥了阿卫一眼,冷冷开口:

        “你又斩断了自己的触手吗?”

        那些可怜悲惨的触手们,即便是与本体已经脱离了链接。可还是遵循着最初的本能,试图蠕动着半截身躯,向我缓缓爬来。

        血痕,深浅不一没有任何规律而扭曲的血痕,在惨白的地板上开始谱写出了一张血色的扭曲油画。

        面前的阿卫慌忙摇头又随后点头,祂的唇色本就苍白。如今被我如此惊吓,更是颤抖。祂羞愧的低下头,同我小声解释起来:

        “清欢宝宝,你不要多想。是因为宝宝老是说、老是觉得妈妈太孤独了,没有朋友,所以才会、才会这么做的…”

        荒诞无厘头的解释,但阿卫见我没有其他异议,又继续自顾自的解释起来:

        “好像还没有和清欢宝宝讲过关于我的事情。其实一开始的我是体会不到真正感情的,但是我们的学习能力与模仿能力极强。所以、所以我能感知到这里有同类的气息,我想和祂‘交朋友’。”

        “但是好像情况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最后我打赢了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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