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厨房里哪还有什么所谓的“朋友”,只有薄薄的一张人皮平摊在惨白的地板上。

        人皮底下是覆盖着而蠕动的几根触手,触手的横截面还在不断往外渗透出血液,蔓延在地板上晕染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阿卫害怕到颤抖,立马奔过来同我解释起来:

        “清欢,不是这样的,不是…听妈妈说,妈妈没有…”

        “我知道。”我轻轻拂过了祂扯住我衣角的手,在祂失落寂寥的目光里又接着补充上了一句:

        “况且,这样的事情你已经不止做了一次了,对吗,阿卫?”

        我没打算接近那张快要趋于透明的柔软人皮。即便是没有见证过实物,但那样的状态定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同类。

        血腥味夹杂着愈发古怪到不可描述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面前的人皮的确是阿卫的同类,但很明显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用祂们那一族的话来说,算是彻底的“消亡”吧。

        啊,这个同类,早已被阿卫“吞噬”掉了,融为了阿卫的一体,化为了阿卫的营养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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