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核被女人两指夹住,她只可着那一点逗,兴致来了还搓还揉,要你生死不得求,来去难如意。
挺身去蹭她的手,她也不躲,停在那由你蹭,可就是不给你个痛快。额渗细汗,真冬为摩擦带来的一丝一毫的快感而兴奋,为坏心眼女人的严刑拷打而羞愤。
“先生好淫荡,光顾着寻快活,全不把踯躅的问题当回事!”
粉红晕开一大片,真冬拢腿近前,欲离那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更近些。
“给我……”抓住踯躅的手,真冬难忍被挑开的淫兴肉欲。
于是那手有了动作,于她的肉穴里埋得深深地,淫肉每蠕动一下皆有指的真实回应。
于是真冬被喂得更贪了,她要指最烈的回应,给她最盛的肉体欢愉。
她是不怀廉耻这东西的,她的身子本也连娼妓都不如。她的脸长得越清冷,她的内在就越淫荡。
她要女人的爱,要女人的唇吮吸她淫蕊的蜜液,要女人的手指插进她的淫窟搅弄,给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性爱快感。
她于踯躅超绝的淫技下纵声浪喘,春水淌流她的身下,她瘪瘦的臀肉浸润有光,衬得喷潮不绝的赤红肉穴愈发妖艳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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