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弄就弄罢,何必知会我一声?我说不许倒成我不体谅先生了不是!”瞪大了桃花眸,踯躅愤愤说道。
“嗯,好,多谢体谅。”
阅女无数的前吉原太夫真没见过这么样客气的,客气得她都不懂怎回才好。
不过呢,此亦为她二人的情趣,踯躅体味得真,故将先生的腿开得大。
“先生还未回答踯躅有多久没做了。”
手指沿丛间溪缝滑动,踯躅不急于浇灌先生的饥渴,千载难逢的机会,今夜她要耐着性子尽享春夜的馈赠。
“三四个月吧——你快别搔了,我受不了!”
“哦,三四个月。”又加了中指滑向另条肉隙,踯躅继续盘问,“那是跟踯躅分开后就没做了,还是怎么了呢?”
“啊——”腿根打颤,牙关紧咬,真冬实熬不住这下三滥的拷问。
“嗯?和谁做了?踯躅没听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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