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两年,没得改变的还有女人仗着是生母遂以为能支配女儿一切的傲慢。
大德寺几番壁画屏风的修补都只见宗家或另两家的家主少主到场,也因此,真冬从未见过生母松雪若白。
说得更露骨些,这个女人一次也没想过到大德寺看望被她丢弃的亲生骨肉。
“说到这,还要恭贺若白大人续弦再婚,但愿这回松雪家男子有良精助大人一举怀上松雪家的孩子。”
不变一色,若白闭合手中折扇,“他与亡妻生有三子,你随我回去,挑一中意的作夫婿,如此‘小传马松雪’即可安泰。”
“你那个小什么马安泰与否,与我何干?”搔了耳后,真冬鼓个饱嗝。
“勿要任性,你也不小了,我在你这般年纪——”
“三番两次诓骗无知少女,折腾得人二八年纪出家不够,怀了孽种还骗她生下来一起养。”
嘴不留情地挑明生母的斑斑劣迹,真冬抻脚抖腿,她坐不住了,腿麻了,“我说啊,你要怎么才能死心呢,一定要我说我没来过一滴月水才肯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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