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边应着,真冬一脚铲飞廊下一只木屐,“大人不说我还无从得知那可怜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尾形乾山。”
“他一个男人,再大的本事也不多大,全仰仗他姐姐的名气罢了。”
茶盏碗碟,视线轻扫,入目尽是乾山之作,其上彩绘一看便知出自尾形光琳之手。
“所以你打算跟着尾形姐弟了。”敛衣摆并膝跪坐,若白方说道。
“什么‘跟着’,若白大人也属知书达理的绘道中人,就没更文雅的说法么。”主座遭霸占,撇撇嘴,真冬于客席盘腿,“不跟着谁我亦能在此大江户扎根,不用靠孩子或其他。”
“你师从光琳,然究竟是御用绘师松雪家的孩子,少与他二人来往。”
“松雪家的孩子?”
真冬却像听到一则并不好笑的笑话,“我生父乃尾形家的,生母么,也未听说流着松雪的血,敢问我又如何是松雪家的孩子?”
“随你抬杠吧,你是我怀胎十月生来的,任你不情愿也没得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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