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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停……我呃…我痛……”

        可惜祂大概不理解什么是“痛”。

        沉默没有持续很久,贺函舟的腿被忽然抬起,原本紧贴着女穴的肉触挤开身躯,顺着狭窄紧致的甬道狠力向内一顶——贺函舟被此不防惊出一声痛吟,体内的脏器被触足扯了一把,泪水顿时涌出眼眶,被触腕接住抹去,整个人陷在肉团中。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大敞的双腿间肉足又向内挤了挤,钝痛感与牵拉导致的极敏锐的异样感几乎将他劈成两半,尚还完好的手向前伸去,勉强抓住祂的一条触,反被祂牵住,扯着手腕向身体内部钻去。

        腿与脚踝不受控制地发颤,缺失的前戏和腹部的疼痛让他紧绷起来,进入与抚弄都变得异常干涩艰难。贺函舟完全动弹不得,体内除了反复顶开穴肉又退却的肉触,器官和内部肉面也在被反复抚摸和掌握,一种胜过了疼痛的濒死感让他不得不僵持在原处,微微拱起腰以接纳祂的进入,用以支撑身体的脚踝开始酸涩,祂终于察觉到这种勉力支持的疲怠之处,开始协助一般拥住他的躯体。

        贺函舟喘息一声,泪与含不住的涎水一同挂在脸上,冷汗顺着脖颈滑下,下体的肢触不断向内顶弄着,大概是不经意蹭过阴蒂的动作令他得了些许濒死感以外短暂回生的趣味,女穴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黏腻的情液,为困难的性交提供些许便利。

        贺函舟几乎紧紧拥抱着枕在身下的肉腕,尝试并拢双腿,又通通被顶开,向深处顶进的滑软肢体与宫腔贴得无比近,只需向内缓缓一挤便可将最后一道防线破除。

        贴着他后颈的腕终于抬起来,抚摸发尾与耳鬓,逐渐钻入耳道内部,响动的水声几乎将全部神智吞噬,贺函舟只觉得浑身被抛上云端,那种飘飘欲仙的濒死感让他不能自已,更无法冷静地逃离这陷阱。

        「萨怛。」

        祂道,声音并非响在现实里,而是萦绕在神智和脑海中,一刹那间的事,仿佛思维互通,一切神经都链接成了一张巨大无比的网。祂重复着这个词语,就像十七岁生日那天抓住他的邪教女人,那双手比之全肉的触腕太干瘪硌人,双目瞪得硕大,口中念叨的是他闻所未闻的话。

        他是在刹那间被拖入一个与既往十七年一概不同的世界的,涌出的眼泪竟然说不清道不明是因为疼痛、快感,还是这种难以言说的委屈——为什么偏偏是他不可?

        贺函舟伸出手,紧紧抓住祂的肉触,用力的同时感到最内部的关窍被一股隐巧的劲儿顶开,霎时间一种源于原始的、无可抵御的生理反应席卷而来,贺函舟甚至觉得那一刹那他完全失去意识,或者昏过去又醒来,足踝绷直成一条皓白的线,小腹与被祂掌握的器官都不可控地发颤,隐忍的泣声逐渐转化为哭叫、告饶,在湿软的腕足顶进宫腔以后连阻挠声也变得无比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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