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喧瞧着后视镜,翻了个大白眼,这条死狗,一副被爽到的样子,巴不得再被揍一顿博取同情心吧,乱摸,迟早狗爪子给他剁了。
车开到阿列克谢那座小房子前,引起一阵狗叫。巴尔机敏地从狗窝钻出来,冲豪车吠叫,直接把别格列夫太太吵醒了。
不过在见到小少爷和阿列克谢之后它态度又立刻诚恳起来,压低尾巴迅快讨好摇曳着,将狗链子拉得咔咔作响。
木屋里亮起灯,光线暧昧照射到前院。别格列夫太太走到门前,被院子里声势浩大的阵仗吓了一跳。
她没料到白大少爷会大驾光临,还是在如此寒冷多风的夜晚。车里头还坐着一个人,她瞧着这辆造型独特在摩布小镇独此一家的车,立刻反应过来。
“妈妈,外面很冷,快回屋吧。”阿列克谢步履稳重走在前头,完全没有才挨过揍缝了针的虚弱,别格列夫太太心有余悸,小声问阿列克谢是不是惹上麻烦了。
白嚣一改在车上的纨绔,笑得甜甜的:“就是我哥一落飞机非要大晚上见我,都说让他明天再来了。吵到你睡觉了。”
别格列夫太太还是有些不安,小少爷虽然不计较曾经的风言风语以及她丈夫所谓的背叛,可大少爷不同。
加上阿列克谢今晚告诉她晚上突然有急单,要晚些回家,她身为母亲便能感觉一些不太愉快的心理反应。
白喧目送白嚣跟着母子两进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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