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徒,刀口舔血,和听见枪声见着一点血都会害怕的少爷简直不是一路人。
或许,白喧的想法在某些地方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吧。
白嚣拗不过阿列克谢,只好扶着他的腰往外走。阿列克谢联系上瓦格夫让对方来接自己和白嚣,可停在医院大门口的分明是简治的车。
他开到医院门前时发现老板的车也在,还被对方遣返了。瓦格夫连连道歉,阿列克谢没有责怪,简治这个人,他手下都很怵他。
白嚣气得半死,把阿列克谢塞进去后将门摔得震天响。简治扭头幸灾乐祸地说:“你们两兄弟斗气,别把火撒我车上啊。”
白嚣不理他,而是冲着车窗冷冰冰地说:“我要留下来,等Alex伤好。”
“一个周。”白喧头也不回地讨价还价。
“你当他是细菌会裂殖啊?好的那么快。”白嚣火气很大地踹了前座一脚。
“别把我座椅踩脏了。”简治一边开车一边吐槽,“不是我说,白喧你弟多浑。”
白喧假装没听见。
“少爷。”阿列克谢将白嚣揽到身边,小幅度抚摸着那圈纤细腰肢,小声安抚,“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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