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哧笑道:“夯货,你想的什么脏心思?他近来同谷总兵家公子厮混在一处,两人被窝里打仗说僵了,他故意扯我作戏,好叫人家吃醋、追他回去。街面上人多嘴杂,我怎么好与你对眼儿?”

        商公子听罢心口大开,却仍不放心,又拉着人手追问道:“他使花招,佯装收了你魂魄,我只当你人没了,你不知,这半年来我……你为何又与那泼皮一道儿?”

        伽南笑道:“陈公子嘴是油滑些,心倒不坏。他的确用那宝物收了我,却听不得我夜夜在里头哭泣。问明了原委,便带我夜探沧州牢城,把死囚牢里那十几个将死之人的阳气都赔给我,我这才有了能白日里化形的旺跳身子。”

        商公子一听,这还承上那泼皮的恩情了?心里老大不情愿,嘟囔道:“这便叫他拿住了?赶明儿我还得登门谢他哩!”

        “那倒不必。我也替他使了些手脚,要不,他一个只读闲书的街溜子,武举时如何过得‘对策’一试?”伽南宽慰他道,“相公再忍耐几日,我已与他说好,待谷公子来,我便可脱身了。”

        商公子脸刷的红透,吐着热气问:“你,你叫我什么?”不等伽南回答,他便扑将上去,把人衣裳剥得七零八落。

        美人儿如玉的身子,在暗夜里白得发光,商公子一路从头亲到脚,尝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痒得人颤声叫“相公”不迭。两人痴缠了半宿,快活得要不得。

        于是伽南白日里在陈府教那泼皮读书、写公文,夜里便施法术溜进商府,与情郎夜夜偷欢。

        果不出所料,不到半月,一日打城门进来个身骑白马的英俊公子,沿路问道陈府。到了后便径直打马杀进门去,将那新科武举人揍得眼儿都青了。

        当日,商府门房领进来个明眸皓齿的书生,自告奋勇来给公子作书童。他说,再顽劣的公子他都能劝动;由他送考的前主家,武举时骑射、对策都拔了头名。商老爷子听了这话好不振奋,当即便叫人将他送进商公子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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