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真会伺候男人,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吃。”商北斗心里有气,情话说得难听。

        周伽南哪会认输,狠狠坐了他几下,回嘴道:“我只吃过你这一根,你老婆吃过多少根,你数过吗?”

        老男人眉头立刻皱起来,按住他岔开的两条大腿用力挺身。

        “你老婆被欧阳栋玩腻了、甩了,又回来找你,你倒是很大度嘛!”

        “你老婆用含过欧阳栋鸡巴的嘴亲你、说爱你,你不嫌脏吗?”

        “你老婆那么舔欧阳栋,是不是被他肏得很爽?”

        “你老婆——啊!”

        商北斗猛地翻身将他扔在床上,令他狗趴着,跪在他身后又肏进去。这一次不会再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商北斗捞住他小腰发狂肏捣,除了放声浪叫,周伽南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骚话。一阵猛攻后,周伽南忽然尖叫了半声,两瓣屁股带着整个下半身剧烈哆嗦起来,夹得商北斗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射了,我射了,不要了……”周伽南颤抖着声音哀求,身体无力地往前趴倒,却被商北斗拽住两边手腕强行拉起来,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猛肏。无助的哭求哽在喉咙里,周伽南已经发不出声音。两腿一阵阵打颤,身前性器汩汩往外冒着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他眼前只剩一片伴随着耳鸣的光晕,什么也看不清,无休无止、不受控制的高潮,令他意识模糊,脑子完全宕机。

        像一个没有灵魂和意志的性爱娃娃,他又被商北斗颠来倒去换了几个姿势肏。迷迷糊糊中,他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粗喘着叫他“伽南宝贝儿”,说爱他,什么都不稀罕、只要他。恍惚中,他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严钧还是商北斗,情不自禁合拢双臂,紧紧抱住压在他身上的宽阔肩背,问什么都答应。

        床上果然比车里更能施展得开,这次做得酣畅淋漓,商北斗夜里做梦都在回味当时情形。虽然弄脏的昂贵床单不得不丢掉,他不免心疼内疚,却抵不住周伽南时不时三言两语的勾挑,于是几天后,商北斗又趁权度出门寄卖珠宝,把周伽南带回家来。

        为了不再糟蹋另一套真丝床品,商北斗把周伽南推进主卧卫生间,抬起他一条腿搭在面池旁的台面上,对着镜子肏他。周伽南踮起脚尖,浑身战栗地先射精,又被肏尿,身体里最后一滴水都被榨干了,商北斗这才停下来,抱起他准备回床上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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