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直到下班回家,也没收到老男人的消息。不过周伽南一点也不慌,他都能想象得出老色批暗自生闷气又“投诉无门”的蠢样。男人呐,一旦被人拿捏住了下半身,真是一分钱都不值。

        不出所料,第二天午休过后,电话来了。老男人说:“车停在老地方,你请半天假。”周伽南“哦哦”答应两声,去经理办公室打了个招呼,又在位子上擦擦屏幕、理理桌子,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迤迤然下楼赴约。

        车径直往市郊开,老男人一言不发望着窗外。周伽南当然知道这是要去哪儿,忍不住憋着笑揶揄他:“你老婆终于出门了?让员工翘班陪你乱搞,你这老板怎么当的?”

        商北斗一把将他拽到腿上,虎口钳着他下巴,咬牙道:“小东西,话都让你说完了。”然后狠狠吻上去,又亲又摸摆弄了他一路。

        车停稳后,周伽南已被弄得小脸通红,喘着粗气,四肢软绵绵的站不起来。老男人把他托抱在臂弯里,带进二楼主卧。

        &大床上铺着孔雀蓝的真丝床品,银灰色的真皮软包床尾凳触感冰凉,整个房间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木香。周伽南不是个物欲旺盛的人,此刻却不可避免地被这里的奢华和舒适打动,内心泛起一丝羡慕或是嫉妒的复杂情绪。

        两人滚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脱掉对方的衬衫西裤。周伽南先被剥光了下半身,老男人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用扩肛笔替他放松片刻,早已充血、青筋暴起的性器随即顶入。

        “你每天出门前都自己洗干净?”老男人的大手掐进他腰间软肉里,“这么自觉?”

        周伽南“嗯嗯”喘两声,轻笑道:“对呀,因为老男人随时发情。”

        商北斗发力顶了几下,他就腰眼儿发酸,坐不住往旁边倒。商北斗便竖起小臂,与他十指相扣支撑着他。

        “自己动,你不是很会扭吗?”

        周伽南应声挺胯摇了起来,软乎乎的肉窟裹住那根大阴茎又吸又蹭,两人都发出迷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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