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秋却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浑身颤抖亲吻手臂上的疤痕,小心又惶恐。水珠顺着脸颊砸在疤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
许久,陈越听到他开口,声音苦涩。
“我没有……”
陈越静静听他说完。
“我、我没有让你做手术,医生……他、他说你身体不好。”楚行秋句子不成调,断断续续的,得仔细听才能听明白,“我没、没有想让你怀孕的……我没有……”
“陈越,别走好吗,别走,求你求求你……”
几乎是撕声揭底的哀求,他们的地位完全颠倒过来。从前处于上位的人如今成了祈求者,妄图得到不可能的希望。
可他就算捧出世界上再稀罕的东西,都不能让陈越回头。
陈越错开他的视线。高潮后的余韵染在双颊上,明媚动人。
“楚行秋,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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