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楚行秋还不舍得把鸡巴抽出,软趴趴放在温热的穴中,他不敢咬腺体,只能撒娇一般用牙齿磨陈越的脖颈肉。

        陈越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抱我去浴室。”

        楚行秋整个脸都扭曲了,忍住体内冲动,咬着牙把他抱去浴室清理。

        陈越全身都难受,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碎了一地,他也不想去细究楚行秋的神情,这对他来说。

        楚行秋的动作很轻,他没照顾过人,但对上陈越,总是学什么都快。

        陈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冷笑一声,从浴缸中抬起左手臂。

        “楚行秋,睁开眼看看。”

        好几条崎岖的疤,最严重那条缝了四针,横垮在手腕内侧,像一条蜿蜒曲折的马路。

        楚行秋呼吸一滞,感同身受的痛在身上出现,心脏从中间裂开,有人拿着锤子一直敲着它,“我不看我不要看……我好疼,我好疼。”

        陈越想笑,可他又笑不出,只能这么盯着楚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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