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秋眉头一拧,手臂上青筋绷紧,似乎忍耐到极致。所有人都在抢陈越,所有人都在阻止他们相爱。

        “行秋,别执迷不悟了。”

        楚行秋永远无法标记陈越,就算后面发情期,也只能依靠抑制剂渡过。

        他和陈越始终隔了一道河。

        “母亲,我看得很清楚。”楚行秋把目光移开,神色冷淡,“他才是我的执念。”

        楚母哑然,忽然有些后悔当年把他送出国。

        当年觉察到楚行秋过于偏执的执念,楚母没多考虑,直接以治病为借口把他送出国。或许正因为那些年的得不到,才让执念更深。

        她很清楚,他们是一种人。

        “行秋……”

        楚行秋却掀起眼皮,学着她的语气嘲讽道,“母亲,不要再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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