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了。
陈越心一紧,说不出话,缓缓吸一口气,却发现楚行秋靠在他肩上已经睡着了。
黑乌乌眼圈压在长睫下,看上去好几日没有睡过安稳觉,他毫无戒备心抵在陈越的肩上,沉沉睡过去。
呼吸声在寂静车内放大。
陈越也不好意思叫司机进来开车,翻过身开窗把气味散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安静地、慢慢地等待。
被抓回去后,楚行秋建了一个更大更紧密的牢笼,就和那间藏在深山中的疗养院一样。
得知这个消息,楚母从国内匆匆赶过来,她狼狈撩起耳边碎发,嗓音在夜色中略显清冷,“行秋。”
楚行秋面无表情,“母亲。”
“放过那孩子吧。”楚母没怎么教导过楚行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不要和我走上一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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