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秋眉宇间浮现一丝不耐,“随便。”

        这么一说,陈越更不敢了,哆哆嗦嗦夹着含逼水肿胀棉条回家。

        大半夜,一通电话打到手机上。

        “陈越陈越——”

        对面人疯狂叫着他的名字,嗓音紧促惊恐,“陈越,我在市中心的医院。”

        陈越瞬间清醒,惺忪睡意吓得退散,“郁风,怎么样了?郁风——”

        “嘟嘟嘟……”

        接电话的手在发抖,他来不及穿鞋,连衣服都没换,急匆匆跑去市中心医院。

        等到的时候,鞋子已经丢了一只了,赤着的脚被石子刮开,星星点点红痕裸露在脚板上。

        他跑到前台,什么也顾不上,不上不下喘气,“您好,请问一下您知道有个病人,他叫郁风,身高大概一米八五左右,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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