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陈越确实都在用棉条,逼肉太肿了,特别是阴蒂上套了个环,走起路来总是能轻而易举磨到肿起来骚肉。
而且楚行秋骂他水多,要棉条塞进去才说能止骚。
棉条吸满了汁水,挤在艳红逼肉上,逼口肏成指甲盖大小,棉条塞入软烂屄深处,饱满淫液的棉条胀大,卡在穴口把甬道塞满,肏熟红肉堆挤在内壁,不舒适粗糙布料摩擦在发肿肉逼。
“嗯哈啊哈……”
这对于陈越来说还是很难受。
俩片阴唇被打得殷红,肉花从里到外绽开,泛着白色淫靡的白沫。
屁股尖尖也红了,难受地坐在干硬的椅子中,骚软逼肉贴在平面,楚行秋不许他穿内裤,阴蒂隔着毛糙布料磨在椅子上。
“嗯嗯哈……”陈越达到高潮,身体一抽一抽潮吹,“好涨唔……”
楚行秋却像是没听到,目光从始至终都放在黑板上。
放学后,陈越拉了拉他的衣角,试探问,“我可以唔……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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