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疾知道他是真的醉了,有意道,“阿宁,那是三。”

        晏宁怔住,盯着自己的俩根手指,好像在疑惑什么,半响过后,他把竖起的手指按下去一个,变成了一个一。

        他凑过去,变成数学老师教小朋友的语气,“你看,减一根手指就是二了。”

        任不疾喉结鼓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也被晏宁传染了一些醉意。晏宁靠得太近了,鼻尖几乎抵上他的脸,睫毛的抖动都成了一种诱惑。

        蛇诱惑亚当夏娃吃禁果。

        现在这个禁果就在任不疾面前。

        他摸摸晏宁的脸,温良道,“阿宁,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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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疾经受的教育和人生的打磨,都不允许他成为一个纨绔子弟,他的脾气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好,几乎没什么事能让他生气,更别说脸红。

        可昨天晚上的任不疾不但红了脸,还差点把不住门。

        晏宁醒来的时候差点骂他一句任下惠,他很想把任不疾脑子剥开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礼节礼貌,也不知道他的脑浆是不是用你好不约谢谢搅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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