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任不疾你是不是男人。
晏宁揉揉太阳穴,宿醉还是有些痛苦的,他穿着拖鞋,故意拖着地板走出房间。
任不疾避开晏宁的目光,从厨房端出一碗粥,“阿宁,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单独和别人喝酒。”
晏宁想说,如果不是你在我才不会去喝酒,可他说出口的却是,“我知道啦。”
那个“啦”字还拖得老长。
任不疾一听就知道晏宁在敷衍自己,又怕晏宁觉得自己烦,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只能挤着眉干巴巴的。
粥的温度刚刚好,晏宁尝出鲜味,稍微满意了一点。
他努努嘴,“听说有人要给你开一个宴会,帮你接风。”
“听说是开在金栋,我也想去。”
这种宴会说好听点是接风,说难听点就是为了商业联系,现在任不疾就是一块香饽饽的大饼,谁都希望能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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