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手一顿,不动声色换话题,“你可知道他在哪?”
“殿下他……”医士露出震惊神情,似乎不解,又似乎带有别样感情,最后冗杂成复杂情绪,“殿下已经安去了。”
身侧的手一紧,印出鲜明红痕,陈越压下心中掀起波涛海浪,胸口闷得无法呼吸,嘴唇不自觉哆嗦起来。
“我身上的蛊虫还在。”
医士恍然大悟,垂下眸,“当年……是殿下的不对,可他太累了,不是我要替殿下说话的意思,殿下为这个国家付出太多了。”
真相呼吁而出。
“放在您身上的,是母虫。”
是母虫,位于牵制地位的母虫。
母虫死子虫死,母虫伤子虫替伤。子虫死母虫活,子虫伤母虫无事。
陈越心口抽痛,嗓音发哑,“所以……”
医士抹一把眼泪,显然也想到过去往事,“殿下交代要把这些给您。”
他拿出一块铜币。铜币形状不大,区于掌心五分之一,上面刻画复杂花纹,前后两边不同,触感凸起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