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鹤耻笑,不屑挑眉,“你还信这个?”

        “如果你不信,为什么前几天要去求平安符?”老爷子毫不留情揭穿他,“如果你不信,为什么要——”

        “爸爸。”

        老爷子的声音截然而止,惊愕瞪大眼。

        从前那几个“爸爸”都带着阴阳怪气的虚情假意,现在这个却像是一个迷茫的孩子可怜巴巴来求助。

        “我爱他。”楼观鹤看着地下散落的佛珠,他无措垂下长睫,“但我修不好了。”

        老爷子忽然说不出狠话了。

        分明仍是倨傲不可一世的人,却也会生出这副不知所措。

        楼观鹤拧眉,死死盯着手心,仿佛能欺骗自己上面还残留陈越的温度。

        “那场梦里,我跪了很多年。”楼观鹤蹲下身子,弯腰一点一点捡起珠子,“我求了很久很久,可是什么也求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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