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店是只做早餐的,长大后,当然没有时间再每天清早跑过大半个城市吃一碗馄饨。

        所幸店家也与时俱进,开始做速冻的盒装馄饨,还贴心附赠了做法,于是我能在家里复刻得七七八八。

        像这样,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里经历过的东西,我都想一样一样告诉褚明川。

        “下次带你去店里吃,”我说,“店里现炸出来的油条,在馄饨汤里泡足汤水,那味道,绝了。”

        他点头。

        我坐在餐桌旁边托着脑袋,看他把碗里的馄饨都吃完才站起来。

        “我去洗澡,你把碗搁水槽里吧,”我看一眼他还泛着水汽的头发,“头发记得吹干,吹风机在那边架子第一层。”

        他不知为何突然显出忐忑不安的模样,低低地应了一声,捧着碗去了厨房,心不在焉地打开水龙头,还是帮我把碗洗了。

        我没在意,拿着浴巾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褚明川已经不在那里了,我的视线在房间里梭巡过一圈,发现他躺进了被子里,只把脸露在外面,目光不知为何很闪烁。

        “是太冷了吗?”我用毛巾擦着头发问他,走过去把空调调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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