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褚明川的战利品里翻了翻,偷了一根白万叼在嘴里,从置物架上翻出买来点蚊香的打火机。
天色暗下来了,有一点夜风吹过来,很凉爽。
我把手搭在仍留有一点太阳余温的黑色铁栏杆上,按下打火机。
一小朵橘红色的火焰“嗒”的一声开出来,我低头把嘴里的烟凑过去,轻轻吸一口气,雪白的烟纸立刻蜷曲着向后褪去,留下的是灰烬和一圈暗暗的火星。
我注意到脑后的视线,回头一看,褚明川正蹲在门的另一边,托着脸看我。
他穿着我从衣柜里找出来的衣服,隔着一层玻璃,按理说,我闻不到他身上的味道,但是我能够想象得出来。
棉质的布料在阳光下晒过,带点用惯了的洗衣液的香气。
褚明川是个没什么生活经验的人。
这不是某种能力上的缺陷,而是他从生下来之后一直过少爷生活的必然结果。
他的家庭关系中有各种各样的难言之隐,但至少在物质上从来没有受到过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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