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真正实施起来,比他想象得要简单,他几乎没什么印象了。
搏斗的过程漫长而无趣,但死亡的降临却快得那么不可理喻且不容置疑。
他不由得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他的人生,一切纷至沓来的灾难,都像是一样,一切都早有注解,埋好了伏笔,一次又一次拙劣的重演,等待他走上舞台,在命运的操控下翩翩起舞。
而他本不应该在这里。
接下来,又该怎样呢?
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应该报警。
就这么等警察来,把自己抓走,判刑,或许坐很多年牢,或许被一个枪子崩死,总之,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省力的选择,什么也不用思考,认命就是了。
但是他突然想到谌椤。
手脚突然就恢复了力气,自发地动起来,他推开尸体,坐起来,从男人的身上找出来打火机,生火,用火焰灼烧掉了尸体的面部,指纹,胎记和伤疤这类有指向性的身体特征。
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像是在心里已经准备过上千次,一切都水到渠成,好像他确实从基因里就带着这种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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