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他清楚,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明明一切都应该天衣无缝的。

        但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连身上的痕迹都不处理,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去找谌椤呢?

        在被质问的时候也是,光是隐瞒就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令人作呕的Sub的本能,在意识到面对的是他所认可的Dom的时候,就立刻丢盔弃甲,摇尾乞怜。

        光是沉默,就能感觉到的下坠的身体,要一直沉到底的心脏,自我厌恶感。

        几乎快要脱口而出的回答,坦白一切,然后得到宽恕的欲望,却被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强硬地按住了嘴。

        “什么也不能说。”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很冷静,和被命令的热度所戏弄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纯粹的理性。

        爬行动物一样冰冷而窃窃地在耳边响起,“不要听他,不要看他,也不能和他真正地交谈,不要被他感觉到所知所想,也不要让他试图理解你。”

        “你是不需要依靠什么,也可以一个人活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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